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曇安雅與她收養的姊妹花  

夜半時分,嚴寒的冷度早已褪去,

僅有規律的鼾聲及「萬人皆眠我獨醒」的清晰。

心中的煩雜及零亂似盜竊來訪般的,

偷得一乾二淨,不留下一絲痕跡,

唯有心中的擾念盤桓,揮之不去、驅之不離。

打開音,掛著耳機,將音量調至最大,

樂章似流水般輕溜過我的耳殼,

卻無法在心中投下泛起漣漪的石子,

任憑它從我身旁慢慢的流逝;

即便我展開雙臂,祈求能捉住任何一個音符,

但終究還是,一無所獲。

那一幕的告白。。。

像針一針一針的戳,讓人心碎。

該來的還是該面對,

曇安雅下週打包即將遷出搬到男友效騰老師的住處,

等到621日一起搭機離開這裡。

所以這週日姊妹花必須搬回去與原生父母居住,

譚安雅提起勇氣跟4歲的姊姊說:

寶貝,這週日你們即將搬回去原來的家庭住了!

4歲的姊姊問:媽咪,您不再愛我了嗎?

曇安雅的心海潰堤,當下哭得泣不成聲。

這一幕像一首悲傷曲樂,

哀慟像失去希望的音符傾瀉,

挑動著我心中一根根多愁善感的神經,

為悲傷而墜、為願景而揚;

細膩卻不矯情的樂曲在我耳邊縈繞,

停佇於我深墜的心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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